*Yuri!!! On Ice衍生,維克托x勇利

*俄羅斯同居日常

*OOC/BUG/私設


在勇利正式搬進維克托家中之後,那個並不常被使用的廚房終於證明了它的存在價值,冰箱裡面也開始放進一些除了微波食品和水果以外的食材。

勇利會做菜,手藝也不錯,多半是因為家中職業、也因為在底特律訓練的時候常常為了節省開銷而自己開伙的關係。維克托對做菜本來沒有多大興趣,他老認為既然外頭有餐廳,只要花錢就可以節省時間也節省工夫,那麼把吃飯這件事交給餐廳就好了。不過和勇利在一起之後,看著勇利穿上圍裙然後站在廚房的樣子,終於讓他發現其實自炊還是有很多餐廳無法提供的好處。

首先,維克托很喜歡看到勇利煩惱著要煮什麼給他們吃的樣子,覺得勇利親自下廚做出來的食物比什麼都好吃,他也不排斥自己下廚做些勇利喜歡吃的東西。

其次,在餐廳的時候勇利一定會拒絕維克托的過度親近,但是在家裡吃飯的話要親要抱都隨維克托的喜歡。單單是這點就夠讓維克托滿意的了。

「勇利──」

維克托走進家門的時候馬卡欽沒有和以前一樣朝他撲來,而是乖巧地趴在廚房門口,僅僅抬起頭向他吠了兩聲,便再次低頭埋進牠的飼料碗。維克托彎下身脫鞋子,掛在臂彎的塑膠袋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沙沙聲。「勇利、我回來了!」

「噢。」廚房裡傳出幾個腳步聲,維克托的日本男友探出頭來對著他微笑。最近長長了的瀏海為了下廚而用夾子固定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顯得相當清爽,「歡迎回來,有買到嗎?」

「有哦、有哦。」維克托舉起了手上的塑膠袋,說著就要往廚房走去。

勇利皺起眉頭,「拖鞋!」

維克托愣了下,這才想起自己忘記穿拖鞋,回過身把自己的拖鞋穿上之後才走到廚房,「來,豆腐。」

「謝謝──果然味噌湯還是要有豆腐啊。」勇利接過維克托手中的袋子,臉上的笑容開心得好像維克托買的不是豆腐、而是天上的星星之類夢幻的東西。「維克托,你忘記帶購物袋出門了。」

「對哦。」維克托勾過勇利的後頸,在對方的頭頂上留下親吻,「我忘記了──下次會記得的。」

「不要再拿塑膠袋回來了。」勇利習以為常地拍拍維克托的腰側,把豆腐從袋子裡拿出來之後轉身走回流理台前。廚房裡有鯡魚黃瓜三明治的味道,流理台上擺著一盆已經拌好了的俄式馬鈴薯沙拉,另外瓦斯爐上正煮著日式味噌湯,維克托自小熟悉的和過去八個月天天聞到的香味在他家的廚房裡融出新的味道。維克托彎身摸摸馬卡欽之後才慢慢地走到勇利身後。他的學生兼男友正把豆腐的包裝拆開,把整塊白豆腐倒出來放在掌心上。

「好餓哦。」

「等等,馬上就可以吃了。」

維克托點點頭,因為勇利正把刀子拿起來的關係,他先出聲提醒對方了才把雙手環上對方的腰,「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你剛剛不是已經出去買豆腐了嗎?」勇利歪過頭,蹭了蹭把頭擱在他肩膀上的維克托。維克托笑著用鼻子去頂勇利的臉,「快要可以吃飯了,再等一下。」

「哦。」維克托乖乖地點頭,開心地扮演「當男友下廚的時候在旁邊陪聊天的好男友」,非常隨性地和勇利聊起他認識的俄羅斯選手的小趣聞,還順便把尤里小時候剛開始訓練時做過的一些糗事抖出來,讓勇利揚起嘴角笑了起來。

現在能想到的話題告一段落,維克托於是閉上嘴,微微噘著下嘴唇看勇利切豆腐。看著看著他突然發現哪裡不對,眨著眼睛抬起頭。「勇利?」

「怎麼了?」

「你都──我是說,你都、」維克托用下巴點了點勇利手中的豆腐。「你都把豆腐放在手上切的嗎?」

勇利切豆腐的方式並不是放在砧板上切,而是放在手掌心,用刀子輕輕地切,切好了之後就直接丟入鍋子。維克托感到驚奇地整個人壓在勇利的背上:「也太厲害了!」

「我知道維克托覺得這很厲害啊。」勇利面不改色地說,從櫃子裡翻出湯杓。

「為什麼?為什麼?因為你是忍者嗎?」

「不是所有事情都跟忍者有關係喔,維克托。」勇利不厭其煩地提醒俄羅斯男人,「因為維克托有一次接受雜誌訪談的時候,不是說覺得會把一些比較軟的食物放在手上切的女孩子很厲害嘛。」

維克托挑起眉毛。噢他完全不記得這件事啊他真的說過這種話嗎?「嗯,我說過那種話嗎?」

「你說過啊!就是因為維克托說這很厲害我才──」

勇利這句話只說了一半就嘎然而止。

從維克托的角度看不見勇利的表情,但是他可以從懷裡僵硬了的身體、還有驟然升高的體溫以及紅透了的耳根,推斷出勇利現在的情緒。

維克托早就知道勇利喜歡自己喜歡了很多年──以粉絲對偶像的角度。早在幫忙勇利整理行李的時候他就不小心撞見過勇利細心收藏起來的那些海報、那些專訪雜誌。

當時勇利對著自己飛撲而來的場景真是令人難以忘懷、回味無窮。維克托當時都以為對方要用如此熱情的方式打破他們之間剩下的最後一點矜持了,結果日本青年撲是撲上來了,卻只是慘叫著把海報跟雜誌搶走,口裡大聲喊著「我真的感到很抱歉」。

唔,可愛。維克托分神想著。

勇利已經很習慣和維克托之間的肢體接觸,獨獨無法把他是維克托粉絲的那些痕跡光明正大地曬在維克托面前。

而剛剛──剛剛他是說,因為維克托說了那句連他自己都記不太清楚的喜好(維克托清楚自己當下很有可能只是隨口說說),勇利就真的練習了如何在手上切豆腐?

……勇利?」維克托小心翼翼地問。

勇利瞪著面前那鍋味噌湯,悶著頭什麼也沒說。

「勇利,你……」維克托往前傾身,試圖窺探勇利的側臉,但是勇利很快地轉過頭。「你因為我說,覺得那樣很厲害,就……就開始這樣切豆腐嗎?

勇利的肩膀都拱了起來,嘴裡嘟噥著一些維克托聽不懂的單詞,大概是日文。

「勇利?」被勇利的反應弄得也有點害羞,維克托只好把臉埋進勇利的後頸。

「對……對、啦。」勇利的聲音因為緊張的關係都哽在一塊。「就,看雜誌的時候看到維克托這麼說,所以,反正我、做菜的時候也沒什麼……沒什麼事,那個時候無聊,想說試試看……後來就習慣了。」

……噢?」維克托悶悶地說,默默地收緊了環在勇利腰間的雙手:「沒想到勇利真的這麼喜歡我啊,我都想要吃醋了。」

「你在說什麼、」

「騙你的。勇利真可愛。」

「嗯?維──不!維克托、我的湯──」

維克托「啪」地把電磁爐的開關給扭上,不由分說地把人給拖出廚房。

 

午餐時間延遲了整整一個小時,分坐在餐桌兩端的男人頭髮凌亂、面色潮紅,勇利身上的襯衫扣子甚至全部都扣錯了──方才維克托說要幫他重新扣過,卻被勇利用味噌湯的湯杓給打開了。

「味噌湯很好喝。」維克托捧著湯碗,畢恭畢敬地稱讚道。

「嗯。」勇利的眼鏡因為湯的熱氣而蒙上一層霧氣,面對維克托的稱讚也只是含糊地應聲。

他們同時放下湯碗,然後不約而同地用叉子往馬鈴薯沙拉進攻。

「勇利?」維克托再次打破沉默。

「怎麼了?」

「還有什麼因為我喜歡、勇利就跟著做了的事情嗎?比如說,嗯,坐在男朋友的大腿上一邊撒嬌一邊──」

「尼基弗羅夫,」勇利的聲嗓低沈,凶惡的眼神從霧氣退去的眼鏡後閃了出來,「閉嘴。」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可能還會被勇利的語氣嚇住。可是維克托不是別人──他是驍勇善戰的戰鬥民族、是花式滑冰界高高在上的傳奇、是勇利的偶像、是勇利的教練、同時還是勇利的男朋友。

所以他完全沒有漏掉勇利在發抖的聲音還有發紅的耳根子。

噢他的勇利真的很可愛。

心動不如行動,維克托猝不及防地起身往勇利那裡撲,讓勇利慌慌張張地放下叉子好把他們家的第二隻大型犬抱進懷裡。

「勇──利、我果然最喜歡你了!」

「是是是,我也喜歡你。可以回去把午餐吃完再說嗎?」

「所以勇利願意坐在我的大腿上──」

「尼基弗羅夫,你晚上想睡客房嗎?」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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