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tuber H2O Delirious / Vanossgaming

*一切內容皆純屬虛構請不要當真;)

*友情取向額!

*我就是想看口齒不清的Vanoss,我很抱歉(毫無歉意地說)


「你說你要幹嘛?」Delirious質問道。

「拔智齒,老兄,拔智齒。」Vanoss心不在焉地說,用幾顆子彈崩掉了遊戲裡衝上來要攻擊他們的敵方。「最近老覺得我的臼齒怪怪的,去醫院拍了下X光,醫生就要求我儘快去把上下左右的四顆智齒拔了。」

Lui嘖嘖兩聲,「終於輪到你了,Evan。老天,那很痛的,你要加油。」

「要幫你拔的醫師的口碑怎麼樣呀?」Nogla好奇地問,「你知道,好的醫師能夠讓你少受苦。要是他們找了個實習醫師,兄弟,那說不定夠你受的。」

「怎麼說?」

「拔得愈久、腫得會愈厲害。」

Vanoss咕噥了一聲。「我想幫我拔智齒的應該是位老醫生,應該沒事。」

Evan,你是什麼時候拔?」Delirious追問。

「下個星期五。怎麼了?」

「沒事。」

「那你會有好幾天沒辦法正常說話,」Lui像是想到什麼似地咯咯笑,「Evan,你是星期五拔?那你星期一的時候能上線嗎?能上線的話我們一定得來錄一場Gmod或是其他什麼遊戲,就這麼說定了。」

「等等——」Vanoss狐疑地瞇起眼睛,「剛拔完智齒的時候講話聽上去應該滿好笑的吧,我連自己能不能發出聲音都不知道。」

「就是因為聽起來好笑所以才說一定要一起錄幾局啊。」

在這段對話之後,他們非常普通地繼續進行遊戲,以至於Vanoss完全沒有注意到Delirious在對話期間有些奇怪的這件事情。

 

作為多年好友,Vanoss認為自己非常了解Delirious,反之、Delirious對他的一舉一動也可以說是瞭若指掌。舉例來說,在玩prop hunt或是hide and seek的時候,他們總是會用奇怪的第六感發現對方的蹤跡。

不過就算是這樣的Vanoss,也突然發現自己也許還不完全能夠跟上Delirious的思緒。

因為他現在的他完全沒辦法理解Delirious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家門口。

「你跑來幹嘛啊!」Vanoss一臉驚恐地質問穿著深藍色長版大衣的友人,對方手上拉著個登機箱,一臉風塵僕僕地站在他家門口。「你來之前都不說一聲的嗎,怎麼搞的?」

「我路上來不及去買酒,所以我就買了花當作拜訪的禮物了。」Delirious抬起他抓在手裡的那束玫瑰花。「快讓我進去吧Evan我快累死了。」

「不要買玫瑰花啦你在想什麼鬼啊!」Vanoss不敢置信地嚷嚷道,卻還是接下了那束被硬塞過來的玫瑰。「好噁心、欸你到底來幹嘛?」

「你不歡迎我嗎?」Delirious行屍走肉地拖著登機箱走進門。

「不,我沒有不歡迎你、只是你為什麼——」

「你是要去拔智齒,Evan。」Delirious把登機箱往旁邊一推,瞪著有黑眼圈的雙眼說:「有誰要陪你去?」

……呃,Vanoss抓著那束玫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不過就是拔個牙齒,我自己去就——」

「拔除阻生齒是手術,Evan。」Delirious嘖嘖兩聲:「是手術。」

「阻生——什麼?」

「智齒。」Delirious翻了個白眼,「那是手術啊,Evan,一次拔四顆還要打全身麻醉,你真的要一個人去拔?」

「我住在醫院裡,Vanoss不敢置信地搖搖頭,從櫃子裡翻出了一隻花瓶,皺著眉頭思考該把這玫瑰放到哪才不會顯得太過糟糕。「有護士和醫生在確認我的狀況。你覺得呢?」

「我們等著看吧,老弟。」Delirious搖頭晃腦且熟門熟路地拖著行李走進去客房,「我們等著看。」

 

事實證明,僅管Delirious經常表現得像個白癡,但是他比Vanoss年長的那幾歲也不是白長的。

「拗彎(好痠),」Vanoss憤怒地坐在沙發上,雙腿焦躁地在木質地板上瘋狂地蹬著,「我個牙——可,拗彎(我的牙齒,好痠)!」

他的智齒不算太難處理,因此在醫院給他動手術一次拔除四顆智齒、並且住院觀察一天之後,開了止痛藥和幾顆消炎藥給他,就把他踢出病房了。

Vanoss在醫院的時候自認恢復狀況良好,沒想到回到家之後,真正的問題才找上門:他的臉頰因為淤積的血塊而高腫、疼痛,嘴巴連張開都有困難。他基本上處於「這痛我能忍,但是我什麼都不爽做」的微妙狀態,如果不是Delirious經驗老道地忙進忙出、給他煮稀稀爛爛的馬鈴薯泥混著花椰菜泥(嬰兒副食品Vanoss嫌惡地如此稱呼),Vanoss才不想麻煩自己吃東西。而且他臉腫成這個樣子,誰都別想他出門去買東西吃。他寧願就這樣讓自己餓肚子。

「嘴巴張大點,張大點!」DeliriousVanoss艱難地嘗試進食時兇惡地指揮道。順便一提,Delirious非常值得嘉許地和Vanoss同進退:他的晚餐也是馬鈴薯泥摻花椰菜泥。「你要是怕痛而不敢張開嘴,之後會真的打不開嘴喔!」

「嗯鬼(閉嘴)!」Vanoss憤怒地罵道,「我已因很五億餓(我已經很努力了)!」

再過兩天,Vanoss的臉頰顯著地消腫了,嘴巴也終於能夠塞進扁平的鐵湯匙(和馬鈴薯泥),但是新的問題來了。他的牙齒痠痛得非常嚴重,然而止痛藥也在疼痛開始加劇時吃完了。

「怎麼可以這麼空(痛)!」表達能力回歸將近九成的Vanoss厭世地問道,他正在強忍著牙齒帶給他的不快一邊編輯影片,「我明明是拔智齒,為什麼整口牙都在空(痛)。」

「因為你拔了智齒之後,臼齒的牙根裸露啦。」Delirious懶洋洋地回答,他的筆記型電腦放在旁邊,正在上傳一支新影片。他把雙臂枕在腦後,兩隻腳也好整以暇地翹在茶几上。「其他的牙齒就會跟著一起敏感,懂吧?長出新肉蓋住它之後就會沒事了。」

「莫名其妙。」Vanoss恨恨地罵道。

「我懂。」Delirious同情地說。

「這會空(痛)幾天啊?」Vanoss無精打采地把筆記型念腦擱到一邊,頹喪地倒在沙發上,「嗽不鳥呢(受不了了)。」

「我不太清楚——我那個時候大概痛了一個星期吧。很快啦,你會沒事的。」

Vanoss翻了個白眼。這牙痛他其實真的能忍,只是在這樣的牙痛干擾下他的心情實在好不起來,整個人病懨懨地什麼事都不想做,剛剛他甚至把自己的電腦扔給Delirious,讓他幫自己處理影片特效(「我要收費喔!」Delirious咯咯笑著說)。

「我現在工於割稻(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要巴巴趕過來了,」Vanoss嘆了口氣,看著天花板生悶氣,「這真的有夠難受。」

「是吧!」Delirious露出大大的笑容,「還不快感謝我,我都快可以領一座『你是貓頭鷹的好朋友』的獎座了。」

「那什麼鬼。」

「快謝謝我。」Delirious催促道。

Vanoss歪過頭,淺淺笑著看那瓶被他擺在大電視旁邊、惹眼非常的紅色大玫瑰。

「吃大便啦,Jonathan。」他笑著說。

「噢你這忘恩負義的臭貓頭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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