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Bright&嚮導Win無差,日後可能有攻受,目前未定

*我流哨兵嚮導設定,參考資料

*RPS,可能OOC/BUG

*劇情純屬虛構,請勿當真。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幾個討債集團人員被分別塞進暫時關押的房間,會由從另外一個現場趕回來的嚮導Singto去協助調查。Arm在小會議室裡做完了筆錄,結束後由一名刑警帶他到能夠讓有困難的案件關係人暫居的地方。在忙碌中終於緩過一口氣的Bright看了下手錶,才發現時間都已經到晚上六點多了。他們忙得連午餐都沒有吃,但很快就要接著開一個緊急的專案小組會議,大概得直接餓著肚子撐到會議結束了。

Bright不知道是不是要去廁所,沒有和Win一起進會議室。會議室裡三三兩兩地坐著幾個結束調查回到局裡來的刑警,正一邊喝水一邊低聲交談,偶爾還會傳來低低的笑聲。Win看了手錶一眼,決定趁會議開始前休息一下,才剛剛低下頭,他的準搭擋就無聲無息地來到他身邊,輕輕地晃了晃他的肩膀。

N’Win?」

Win睜開眼睛,「嗯?」

「要不要吃點東西?」Bright將一盒雞肉飯放到Win眼前,「你餓了一整天了吧?」

Win低下頭,看了眼沾著些許油漬的白色紙盒,安靜地接過了Bright接著遞過去的竹筷。「謝謝。」

「不會。」Bright拉開Win身邊的椅子,坐下來打開紙盒,挾起一大口飯送進嘴裡。哨兵吃得非常急,Win才剛剛吃掉大概一半,他就已經解決掉整盒的雞肉飯了。

Win還對剛剛的事情有些芥蒂,乾脆就藉著自己還沒吃完飯為藉口,不開口和對方交談,把思緒轉到這起案子上。

Arm沒有任何心虛的情緒。再說就算Arm真的有些許心虛,面對將整個家族攪得亂七八糟的幾個親戚的死亡,為了沒有任何難受而感到心虛也是人之常情。儘管如此,他還是覺得Arm很可疑。他說不上來是為什麼,不過Arm表面上鎮定,情緒卻實在是難過得不得了,那種濃重的憂慮和他提起那幾個親戚時的態度太不相符,讓Win心頭的違和感揮之不去。

他不想去壞疑那樣一個失去了妻子、被那些可恨親戚拖累多年了的可憐男人。那幾名死者生前實在不是什麼好人,調查結果中也說他們樹敵頗多,但是那都不能代表Arm能因此全無嫌疑。

可是如果兇手真的是Arm,他被捕入獄,他的女兒、

一直沈默的Bright突然出聲,打斷了Win的思緒:「N’Win。」

「怎麼了?」

「你是不是覺得Arm先生有哪裡不對?」

Win有那麼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把什麼話給說出口了,不過想想Bright是自己的準搭擋,能夠因此稍稍感覺到他在想什麼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有一點。」

「怎麼說?」

「他太難過了。」Win猶豫地開口。

「太難過了?」

「我這只是隨便說說。」Win放下竹筷,「聽上去那幾個親戚不是什麼值得為他們感到難過的人,但是Arm先生真的非常、非常難過。」

「他看上去……

「我知道。他看上去一點都不難過。其實我感受起來也是那樣,他很平靜。」Win慢慢地抬起手,揉了揉眉間,但仍然皺著眉頭。「可是……可是那還是很奇怪。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很平靜,但是他真的非常難過。

「也許是想到他的妻子了。」

「當然。」Win這次張開了手,用拇指和中指同時揉按著太陽穴。「可是還有別的。」

Bright將盛著茶水的紙杯往Win的方向推去,「喝點茶。」

Win依言捏起紙杯,愈去細思剛剛感受到的違和感,他的頭就愈痛。他突然有點羨慕起了哨兵,過分閃爍的刺眼白光、指甲刮過黑板的刺耳聲音或是悶放了數日後一次衝出的強烈惡臭,那些都是可以用技術去阻斷的感官刺激。但是嚮導常常陷在人類那些矛盾又抽象且成因複雜無比的喜怒哀樂中,那不是遮住眼睛、將手從黑板上拿開,或是搶在垃圾發臭前搶先清掉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不對,說到這個,Win又想起了那個男人在挑釁Bright的時候所說的話。

Bright等了一陣,又再次開口:「N’Win,有什麼我能——」

「你的腳還好嗎?」

「幫上、什麼?」

「我說,」Win放下手,撐著臉頰,「你的腳,還好嗎?」

「哦,」Bright慢了兩拍才搞清楚他在說什麼,「沒事。」

「他的語氣聽起來像是他把你傷得很重。」Win敏銳地指出。

「他誤會了。」Bright微微一笑,「他跟不上我的速度,我有避開。」

「是嗎?」

「嗯。」

Win的眉頭挑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接受Bright的說詞。但是他也沒有繼續繞在這個話題上,而是抿著嘴唇推了下紙杯。「P’Bright突然這樣問我,是剛剛有察覺到什麼線索嗎?」

「那個味道很淡,但我覺得有血腥味。」Bright壓低了聲音。「但是味道是真的很淡,也很有可能是住在那裡的任何人切到手受傷的血腥味。」

Win垂下視線,疲憊地眨了眨眼睛,「現在是不是都還沒找到第一案發現場在哪裡?」

「那裡沒有漂白水之類清洗血跡的味道。」

「那你的這條線索不就、」

Win話說到一半,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Bright也知道他想說什麼,只是笑了笑。「我知道,沒什麼用,對吧?有說跟沒有說一樣。」

Win笑了下。「我沒有想要說得那麼過分。」

他們交談了這麼一陣,話題全繞在這起案件上,現在能聊的聊完了,一下子找不到其他話題,陷入一片沉默。Win又執起筷子,挾了口所剩無幾的雞肉飯放進嘴裡。Bright安靜沒多久,又再次開了口:「對了,N’Win?」

「什麼?」

「你剛剛——」

「不好意思,各位,」Peter推開門走進會議室,打斷了室內所有人的交談,動作很是急躁,「我知道你們很累了,但是現在我有件急事——N’Singto還沒有回來?那N’Win,還有N’Bright,你們能不能跟我來一下?」

Win連忙站起身,他身邊的Bright也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跟我來。其他人如果手邊有其他案子,就先去處理吧,我們會花點時間。」

Bright走出會議室,Win就跟在他身後。而Peter一等他們兩人都走出門外,就立刻關上門,領著他們匆匆往審訊室的方向走。

「請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Arm先生自首了。」

Win倏地抬起頭,「什麼?」

「他剛剛自首了,在Bone帶他去宿舍休息的路上。」Peter因為匆忙,話中不帶任何感情。「我需要N’Win你幫我判斷真假,然後我們得問出他的犯案地點,得去搜證。」

「但是為什麼、」Win皺著眉頭,說到一半又把話吞回了肚子裡。

「不知道,我等一下會問他。他也說了他有些需要我們答應的條件。」他們繞過轉角,走到了審訊室前面,Peter一隻手搭在門把上,回過頭來看著Win。「麻煩你了,N’Win?」

Win看著鐵灰色的門板,垂下視線,凝定了心緒之後,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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