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Bright&嚮導Win無差,日後可能有攻受,目前未定

*我流哨兵嚮導設定,參考資料

*RPS,可能OOC/BUG

*劇情純屬虛構,與現實毫無關係,請勿當真。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好痛!」

圍在Drake身邊的年輕嚮導和哨兵們嚇得跳了起來,反射性地齊刷刷轉頭去看發出驚喊的那名嚮導。剛剛才大喊出聲的Frank毫髮無傷地站在那邊,無辜地眨著眼睛,咬著上唇別開眼睛,假裝沒事的演技差得令人髮指。

「再忍一下就好。」正在為Drake的傷口上藥的P’Champ見怪不怪地安撫道。「你是在上課的時候傷到了嗎?我以為你們在訓練的時候不會拿真的武器對練。」

「他是在實習的時候為了保護一個目擊證人不小心受傷的。」陪著Drake一起來醫護室的嚮導Toptap苦笑著解釋,「那時候大家都忙著把那些搶匪上銬塞進車裡,沒注意到……很痛嗎,N’Drake?」

「沒事。」Drake勇敢地挺直了背脊。

「痛嗎,Frank?」Khaotung壞心地轉頭去問Drake的搭擋。

「呃。」Frank瞇起了眼睛,笑得一臉「噢老天我聽不懂你在問什麼」。

「好啦,好險劃開的傷口不深。」ChampDrake的傷口上覆上柔軟紗布,再用繃帶纏起。「小心別讓傷口碰到水。」

「好。」Drake堅毅地皺著兩道濃眉,壯烈地扶著手臂站起身。

「時間不早了,你們快回去吃飯吧。」Champ跟著起身,拍了拍Drake的肩膀,「去實習的時候小心點——N’Toptap,你也要小心。」

他們整齊地向Champ和還得趕著離開的Toptap道謝,一走出醫護室,就七嘴八舌地圍著DrakeFrank問他們今天實習課到底是碰到了什麼樣的兇惡搶匪。一群人鬧哄哄地走出訓育大樓,穿過中庭回到宿舍。

時間一如P’Champ所說,已經不早了,宿舍裡每逢用餐時間就擠得水泄不通的餐廳已經沒什麼人。Win其實已經餓得有點惱火,一踏進餐廳就忍不住鬆了口氣。他們選了個靠窗邊的座位坐下,留著受傷的Drake留守位置,其他人則到櫃檯去向已經閒下來看電視的廚房大叔點餐。

「你真的沒哪裡受傷吧,N’Frank?」在等待餐點的時候,Khaotung還是認真地關心了下朋友,「剛剛那個『好痛』真的不是你自己在痛哦?」

「我真的沒事啦。」Frank抓了抓額頭,「只是刀傷感覺起來真的滿痛的。」

「我懂。」Khaotung同為嚮導,怎麼會不懂Frank的苦。「我跟P’Podd出勤的時候,他有一次跟犯人扭打,被槍托砸到肩膀,痛得我噴淚。」

Win歪著頭聽著友人們的討論,沒有加入話題。他還沒見過準搭擋P’Bright受傷,無福消受那種同感哨兵痛覺的感受。他們從廚房大叔手中接過餐點,Frank小心翼翼地端著兩人份餐點走在前頭,另外兩個人則跟在他身後,聞著食物香氣的當下才終於真的意識到自己有多餓,無精打采得連話都懶得講了。

他們帶著餐點回到位子上,坐下之後也不再多交談,只是埋頭大嚼盤裡的食物。Win三兩下就把盤裡的青菜都塞進嘴裡,熱騰騰的食物下肚,他才終於覺得舒服了許多。Drake大概也是脫離了還餓得需要狼吞虎嚥的狼狽時期,才有餘裕和Win搭話:「P’Win,你今天實習怎麼沒有出去?」

「啊對,你今天下午不是都待在圖書館嗎?」Khaotung也跟著好奇地轉過頭來,一邊捻掉嘴角的飯粒:「你在圖書館做什麼?」

「我在補昨天的進度啊。」Win用湯匙切開一塊太大的雞肉,「今天的實習不太需要我去,我的準搭擋就讓我先不用去了。」

「那也不錯啊,休息一天。哎咿,對了,你們去實習的時候碰到的刑警人都怎麼樣?」Frank放下湯匙,「我和Drake去實習的地方的刑警人都好兇。」

「我那裡的不會。」

「我那裡的也不會。」Khaotung附和道,但是滿眼同情之色。「你們還好吧,有被為難嗎?」

「那倒也……Frank撐著臉頰,困惑地聳聳肩。「前輩們好像都會幫我們擋下來。但是有時候我感受得到,你們懂嗎?」

Khaotung點點頭,Win沒有多作表示,但是也理解Frank指的是什麼。

在這世界上出現哨兵和嚮導的存在之後,要突破犯人的心房不再需要測謊機,只需要靠一個訓練有素的嚮導。而普通人再怎麼訓練都不可能超越體能和五感先天就高於常人五倍的哨兵,也因此哨兵和嚮導儘管在追捕犯人時能夠發揮非常強大的能力,地位受到威脅的普通刑警們也大多非常敵視他們。

「哎咿,不說了,不然好難消化。」Drake連忙打斷他們的話題,「P’Win,我們從來沒有聽你講過你的搭擋的事情。他人好嗎?」

「什麼?」話題突然被帶到自己身上,Win愣了一下,第一次出勤時對方將面罩遞給他的畫面就跳進了腦海。「就、」

他的眼神向旁一飄,居然在此時真的看見了他的準哨兵搭擋踏進餐廳。

Bright身上還穿著制服,制服和臉上都沾著泥土,看起來髒兮兮的,但是神情冷漠,看不出他到底是拿著鏟子勞累了一整天、還是單純把一個找碴的人給摔到泥地裡面去(天哪他看上去真的很像是會那麼做的人)。Win的注意力從大家聊天的話題轉到了哨兵身上,正猶豫要不要開口叫對方,Bright的視線就彷彿磁吸一樣看了過來。

Win本來已經半舉起了手,只是想到對方也許不會想和一桌陌生人吃飯而沒開口。現在被Bright的視線一盯,他不得不晃了晃手:「P’Bright。」

哨兵歪了下頭,舉步往這裡走了過來,然後在幾步外的距離停下。「晚安。」

「哦,這是你的搭擋嗎?」Khaotung抬起頭,笑咪咪地和Bright打招呼,「你好,我是Khaotung。」

Bright淺淺一笑,「你們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啊、」

「我現在滿身泥土。」Bright好像知道Win要說什麼,在Win來得及把禮貌的邀請說完之前就打斷了他。「還是別跟你們坐在一起吃比較好。」

Win眨了眨眼睛,沒說話。Bright說了句「你們慢慢吃」後便轉身離去。他的朋友們立刻就把注意力投回盤中的食物上,Win也這麼做了,不過他手上緩緩地把飯送進嘴裡,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Bright的腳看了過去。

Khaotung注意到Win的表情怪怪的,「怎麼啦?」

「呃,我等一下回來。」Win按著桌緣站起身,朝著Bright的背影追了過去。「P’Bright?」

被他叫住的Bright腳步頓了一下,然後站在原地回過頭來等他。Win很快地追上他,但是站在Bright的面前時,他又想不到該說些什麼。或者說,他也不知道自己追上來要幹嘛。他只是覺得Bright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怎麼了嗎?」Bright看他不說話,等了一陣之後率先開了口。

「沒事,那個、」Win撓了下額頭,尷尬得要命,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幹嘛。他和Bright沒有好到非得要一起吃飯,現在追上來也只是因為他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可是Bright從神情到走路的姿勢都正常得可以,顯然沒什麼事發生。「今天的挖掘工作很累嗎?」

「還好。」Bright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我看起來真的很髒是不是?」

「是沒有很乾淨啦。」

「我把東西帶回房間,先洗澡再吃。」Bright笑著抬起頭,「不然聞起來像是我坐在泥地上吃飯。」

「這樣聞得到嗎?」

「清楚得像是我還在現場。」Bright聳了聳肩,腳尖動了動,看上去是想要離開了,但是想了想又再次開口:「你今天過得還好嗎?」

「很好啊。」

「那就好。」Bright點點頭,隨手拍了下胸前衣襟,撢掉了一小塊乾掉的泥土。「那我先走了,你慢慢吃——明天我們會正式去找Arm先生做筆錄,有通知你了嗎?」

「有,我會準時到。」

Bright按了下肩頸,「那就明天見了?」

Win在褲子上蹭了蹭出汗的掌心,總覺得自己還應該說點什麼,卻又已經無話可說了,只好擠出一個微笑:「明天見。」

Bright於是轉身離開。Win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哨兵的步伐穩重靈敏,帶著在學院受訓後的規律,與平常無異,可是Win還是隱約認為Bright好像藏了些什麼。

不過Bright既然沒說什麼,那可能就只是自己最近太累了神經過敏。Win又蹭了蹭掌心,回頭回到餐桌加入朋友們,把自己的晚餐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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