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Bright&嚮導Win無差,日後可能有攻受,目前未定

*我流哨兵嚮導設定,參考資料

*RPS,可能OOC/BUG

*劇情純屬虛構,與現實毫無關係,請勿當真。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Win坐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車,才終於抵達目的地。那是遠在郊外山腳下的一個偏僻村落,村裡住著的大多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Win在一片廢棄的農田邊下車的時候,看到一大群人圍成一圈,不安地竊竊私語,而幾名刑警面容焦慮地在拉起了封鎖線內、長滿了雜草的農田間忙碌地來來去去。

Aof站到Win的身後,不過在他開口之前,Win就已經看見了將來可能會成為他的搭擋的那名哨兵。Bright這次仍然沒有戴上半面罩,和上次一樣掛在脖子上,臉上沾滿了泥土,看上去髒兮兮的。他扛著一把鏟子,皺著眉頭,正在聽一名刑警解說著什麼。

Bright在那裡。」Aof不知道Win已經注意到Bright,舉起手指向哨兵的方向,「今天早上一位老太太看到田裡被丟了一個很大的垃圾袋,和她兒子一起去清的時候,看到有漏出來的血跡。」

「也是分屍案嗎?」

「是的。」

Win點點頭,靜靜地深呼吸了一口氣。這裡是郊外,空氣清新,其中卻能嗅到一絲淡淡的腐臭味。他上前去拉起封鎖線,從黃色的塑膠繩下穿過後,撥開已經被踩得亂七八糟的雜草,向著哨兵的方向走去。

……上次那三名死者的身份已經確定了,第一和第二名死者是兄弟,第三名死者是這兩名死者的連襟。」一名刑警捧著一疊資料,正在和其他人做簡報,「今天發現的這名死者在找出頭顱之後,村子裡面的人已經指認身份了,同樣是這幾名死者的關係人,是第一、第二名死者的妹妹,第三名死者的太太。」

Win沈默地站到Bright的身側。哨兵並沒有轉頭看他,不過從肩膀上放下了原本幾乎貼在Win臉邊的鏟子,嚓地一聲輕輕插進地面。Win睨了眼Bright的後腦勺,便將注意力都放到了還在簡報的刑警身上。「剛才哨兵說,在這塊田裡應該還埋有一些零碎的屍塊,請大家在哨兵繼續挖掘工作的時候,仔細搜查其他線索」

週遭的人們紛紛應是,轉頭繼續去忙錄。Bright則是輕輕頷首回應那名刑警之後,抓著鏟子回身,「N’Win。」

Win在對上視線的時候凜了一下,下意識地咧開微笑:「早安,P’Bright。」

「我聽P’Aof說了,」Bright點了點頭,神情有些僵硬,但是友好地向著Win伸出手,「說你會暫時都跟我一起來實習,因為他們評估我們可以成為搭擋。」

Win暗暗地在褲子上抹了下掌心,才伸出手去握住Bright的手,輕輕晃了下,「希望我不會給你添麻煩。」

「我才希望我不會惹你生氣。」Bright鬆開了Win的手,斜斜地倚在鏟子上。就算空氣中飄著淡淡臭味,四周都是雜草,在Bright滿是泥巴污痕的臉上出現一瞬的微笑仍讓Win呼吸一滯。「你早上的課都上完了嗎?」

「我可以自己念,沒問題的。」

Bright不再倚著鏟子,抓了抓後頸之後噘起下唇點點頭,「如果有不會的你可以跟我說,我看看我會不會。」

Win眨了眨眼睛,雖然幾次的互動下來,他已經知道Bright其實算是個友善的人,但也許是因為Bright總是冷著張臉的關係,Win沒有想到對方會願意為了儘早和搭擋磨合而釋出這麼多善意。Win清了清喉嚨,「謝謝,那我……我現在該跟著你,還是、

「我現在沒事。」Bright晃了晃鏟子,「你去跟著正在做筆錄的警察吧,就按照之前實習時候的來。」

「我知道了。」Win立刻轉身,往正在和圍觀的居民們談話的幾名刑警走去。走了幾步,他忍不住回頭偷看一眼,看到Bright已經重新執起鏟子,以和常人相較之下全然不同的氣勢將鏟子兇猛地插進地面,然後一腳踩上鏟子好讓鏟子整個沒入土中。雖然就Win看來,哨兵單單是用手就已經達到一般人連手帶腳的效果了。

他加快腳步走到兩名刑警身邊。比較年長的那位刑警放慢了語速,正耐心地聽著一位年老的婦人急促地描述著早上的經過。另外那位年輕的刑警則是捧著筆記本,拿著筆的手在紙張上留下潦草到幾乎看不懂的筆跡。

注意到Win的年輕刑警頭都不抬一下,匆忙地用筆向著老婦人的方向一揮,筆尖又立刻回到筆記本上。「麻煩你。」

Win點點頭,雙手背在身後,安安靜靜地探出精神觸絲,和緩地安撫著老婦人受到驚嚇後起伏不定的慌張情緒。不過幾秒的時間,老婦人儘管還是面色蒼白,講話的聲音卻不再發抖,呼吸也不那麼急促了。年長的刑警很快地用感激眼神瞥了Win一眼。「您是說,這塊地是亡者的媽媽名下的地?」

「曾經是啦,N’Amp他們的媽媽十年前過世,這塊地就給他們兄妹四個人繼承啊。」老婦人嘆了口氣。「哎咿,這家人也是可憐,現在連N’Amp都走了,四個孩子都沒了啊。」

四個孩子?Win皺起眉頭。他知道目前的四名死者中,有三名是兄妹關係,一名是妹妹的丈夫,老婦人話中提到的第四個孩子是誰?也是在這次事件中死亡的受害者嗎?

年長的刑警眨眨眼睛。「根據我們的調查,三名亡者還有位長姐,是在五年前過世的對嗎?」

「對啦,N’Pam。」老婦人搖了搖頭,「好像是自己想不開吶,留下丈夫跟一個小女兒就走了。她先生難過得要死,在禮堂哭得連頭都撞破了……

「我看啊,這三個人大概是被老天收走的。」此時站在旁邊的一位中年男子忍不住插嘴,輕蔑的情緒尖銳地刺向Win的感官。「把自己的姊姊活活氣死,造孽哦。」

老婦人回頭往男人的手臂上拍了一掌:「哎咿,你說話怎麼那麼難聽。」

「不然怎麼會在外面惹到人啊?」男人哼了聲,「還好死不死,死在被自己敗掉的家產上,不就是老天長眼嗎。」

年長的刑警迅速地和年輕刑警交換了一眼,「能不能和你們請教,死者們生前是不是有和人起過什麼糾紛?」

「哎,這說起來要花很長的時間……

眼前的老婦人滿臉憂傷與惋惜,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則滿心輕蔑,其中挾著一絲絲憤恨不平。Win安撫了老婦人的緊張情緒還有男人的衝動怒氣,讓他們能夠在相較之下平穩的情緒中回答刑警的問話。他突然想起還在廢棄農田裡鏟土的哨兵,想著也許應該探探對方的感官是否有超載,於是將感知情緒的觸絲再望外伸出去,卻突然在圍觀的村民中察覺到說不出的違和感。

Win抬起頭,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女孩。女孩的神情憂傷,情緒強烈得排山倒海,強烈得Win分不清楚女孩究竟是難過還是其他的什麼。他皺起眉頭,正想要偷偷再探查得更仔細一些,女孩卻淡然地垂下視線,轉身離去。

Win下意識地踏出一步,想要追著那股違和感而去,年輕刑警卻立刻伸出手將他攔下。

N’Win,怎麼了?」

「我,」Win回過神來,眨眨眼睛,發現那個女孩已經消失無蹤了。「不,沒事,抱歉。」

「如果有哪裡不對的話,你可以隨時跟我們說。」對老婦人的問話已經告一段落,年輕刑警不再需要低著頭猛作筆記,態度也不若剛剛冷淡,「我們有時候得依賴嚮導的判斷,你知道吧?」

「是。」Win緊張地點了點頭。「我是,呃,剛剛有點走神了,對不起。」

哨兵和嚮導的感知能力都太過強悍,因為周遭環境而出神的狀況並不稀奇,所以年輕刑警也沒有再多問。「我們要聽取四位死者生前有過的糾紛情況,可以請你幫忙嗎?」

「當然。」Win連忙答應,跟在年輕刑警的身後離開。期間他忍不住又回頭多看了一眼,但還是沒能在人群當中看見那個讓他感受到違和感的年輕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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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野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